琥珀般的信仰

昨晚泰澤祈禱的結束禱文,我放入了「琥珀」形容我們的信仰。太座事後表達疑惑,為什麼要談到「龜殼」?原來是她太累了,腦袋一時轉不過來,誤把「玳瑁」當成「琥珀」。

印象最深的琥珀,應該是《侏羅紀公園》裡,鑲嵌在拐杖上的那一顆黃色寶石,透明晶亮的樹脂化石中包覆著一隻蚊子,十分美麗。

琥珀很美麗,內容物卻是死的。當作裝飾擺放著,很好看也有面子,可供炫耀,拿在手上把玩也很有趣,即便價值不菲,但是說到底,只是塊死掉的石頭。

聯想到不時聽見頌讚「成功信仰前輩」的曲樂,歌功頌德好幾遍,雖說都是美麗的故事,但是不斷重提舊事卻沒有新的行動,會不會將其包裹成了琥珀?

「琥珀般的信仰」就是把話講得很漂亮,但是沒有任何意義,即便圍繞在石頭上舉辦各種活動,有沒有可能只是想順便將石頭拿來雕刻成紀念自己的石碑?

在古老故事裡有新行動,是呼喚我們對焦於上主,試著詢問自己是否忠心;試著不將眼目注視財富及權力;聆聽宣教士們的甘願犧牲、簡樸心志及知足喜樂。

以行動回應感動,是在死寂的琥珀中萃取精髓,讓封印在結晶體中的精神重新湧現,為我們乾涸的使命注入能量。

那可能不會是舒服的,飲用前的嗆鼻、喝下去的辣喉,都會讓人本能地想吐掉。然而「使命」需要經過消化,灼熱感刺激我們的神經,使我們有勇氣打破將信仰化約為公式的框架。


網路上抓電影片段的圖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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